夏初面色平静地对他笑了笑:“严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因为昨天陪她妈去打那个官司。你知道吗,严穆走出来的时候不想让我扶,就是怕有人说我们卖惨,可后来他实在站不住了,我扶着他的时候他身上的衣服全让冷汗浸透了,要不是昨天去闹这么一遭,严穆至于会着凉现在烧到快四十度吗?”
“他现在如果发烧走到肺炎能要了他的命,严薇薇她妈都把严穆祸害成这样了,她还有脸这么诋毁他,我骂她一句操-你妈怎么了?”
徐朗和他一样生气,但现在夏初也在风口浪尖,不管怎么说作为公众人物这么发声都不合适。
“这样,你先去看严穆。”徐朗认为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按住夏初,“怎么回应她你让我想想。”
夏初想到自己确实是来看严穆的,而且经历了这么多事,他也不像过去那么的说话做事不过脑了。
于是他按捺住脾气,走进严穆的病房。
从昨天下午体温高起来之后,严穆就一直处于时醒时睡的状态,他为了那些事生生熬了三个月,现在终于得偿所愿让叶娟让严家付出了代价,却也把他自己熬成了如今这副样子。
身体上灯尽油枯,精神上心存绝念。
夏初第一次觉得这世界真的不公平,严穆那么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