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从顶部延伸出奇怪的管道。
碧绿的藤蔓沿着弯道和断壁生长,有的爬满锋利的叶子,有的光秃秃一片,还有的开出鲜艳的花朵。但无一例外,在松鼠跟前老老实实,绝不像和松木伴生的亲戚那样张牙舞爪,逮谁缠谁。
网兜落到水潭边,黑蜘蛛牵动蛛丝,小鸵鸟们接二连三冲了出来。看到清澈的水流,立刻张开翅膀,你追我赶的跑了过去。
几只红松鼠从洞口探出头,发现小鸵鸟身后的网兜,看到上方的黑蜘蛛,很快又把头收了回去。
这批给了晶核,不能捕猎,等下批。
继小鸵鸟之后,又有二十多只异兽和后来的两三只原生种下到坑底。
比起异兽,原生种出手更加大方,花栗鼠收晶核收到手软。
最后一只铅笔鸟走进网兜,黑蜘蛛放下蛛丝,清点过今天的收获,表示很满意。确定剩下的都没心思给钱,转身掀起芭蕉叶,几片并拢盖在身上,遮阳的同时继续补眠。
上赶子不是买卖,黑蜘蛛已经深谙其道。
花栗鼠将一部分晶核塞进腮帮子里,余下全部装进兽皮制成的口袋,背着返回陷坑。
剩下的异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真拿不出晶核也好,有其他想法也罢,事到如今,都只能自己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