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收拾的怎么样了?”鱼姒敛眸,转而问道。
即使如此,也是她对不起晏少卿,她知道只要她反悔,他一定会自发粉饰太平。只是她实在自私绝情,已经不能再继续与他做夫妻了。
见她眉目愈发决然,樱桃噤声,又出去接着忙里忙外收拾行李,木檀不明缘由,看得心惊,连忙让人去追着自家少爷送口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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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说晏少卿登门,文无师本来还不信,他这个好友与他可不一样,闲时从不会在外流连到这个时候,更不会不请自来。
谁知到了正厅一看,那一脸失魂落魄的客人不是晏少卿还能是谁?
他挑眉,有些好奇:“时候不早了,少卿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晏少卿抬眼看了眼风流倜傥的文无师,他这个好友向来落拓不羁,最善指点迷津。静默良久,他低颓道:“我……一个友人,夫妻恩爱,相敬如宾,可他的夫人突然要和离,他该怎么挽回?”
文无师了然,一般这个友人就是自己,此念一出,他突然愣住。等等?
晏少卿夫妇是众所周知的恩爱,春时游玩夏时观潮,秋时赏景冬时赠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