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涟涟,夫君居然就轻飘飘揭过这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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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无师等了没一会儿,晏少卿就面带侥幸感谢过来了。这真是奇怪,难道是他的到来打断了什么不好的事?
不好的事……也只能是他们两口子和离了吧?文无师摇摇头,本来要与他说的事也暂往后放,他叹息一声:“少卿,你这又是何苦呢?”
晏少卿知道他的意思,却没有解释。失忆实在太过匪夷所思,知道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
他含糊道:“文兄不必多虑,我心中有数。”
无论是趁人之危的卑鄙,还是日后败露的后果,他心中一直一清二楚。
他这样说,文无师也不再多说,转提起来意:“前几日你可也去过诗馆?”
正是鱼姒递出和离书的那日,晏少卿脸色有些不好,他声音有些压抑:“是去过,怎么了?”
文无师压低声音:“那你可见到了宋公子与人争执的场面?”
什么?晏少卿摇头:“我有事半途离去,那时诗馆还很融洽。”
“是这样么……”文无师皱了皱眉,沉吟片刻,还是与他道,“那日宋公子与人争执,翌日那个人就出事了,现在在宋府门前闹呢。”
这?晏少卿惊得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