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诺诺娇软。
“我真的太喜欢夫君了,情之所至,我也不知、不知……”
她羞没了音儿。
但凡她说点别的词,晏少卿都不会轻轻揭过。“情之所至”,与“情不自禁”又有什么区别?
过往床笫间的记忆一下复苏,晏少卿哪还有理由“教育”鱼姒?
他俊脸通红,慌乱中记起她的来意,如抓住救命稻草一样问:“青娘先前说什么?谁邀我们小聚?”
咦?这反应和她想的不一样啊?鱼姒按捺住疑惑,推翻策略,偏继续羞涩说:“夫君不怪青娘了么?难道夫君也和青娘一样很喜欢方才的吻么?青娘好想天天……唔?”
晏少卿面红耳赤,她每说一句,过往唇瓣相贴的记忆就连同着方才一起回放,简直让他想原地消失。
“那不重要,我要和青娘说的是,若与贺家往来太过密切,恐会惹祸上身!”
嗯?
晏少卿终于开辟出清醒的思路,继续道:“从前的交际是我推脱不得,此后还是疏远些好。”
这么严重吗?鱼姒蹙眉,也认真起来:“那我们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