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吃下去,不只是宫寒伤身,以后想要子嗣的话,会格外艰难。”
梅望舒懒洋洋地翻了个身,趴在木桶边,任由嫣然捞起她水中的半截乌发,继续梳篦着。
“我梅家的正室夫人是你,想要子嗣,自然是你生,与我何干。”
嫣然气得手一抖,木篦子掉进了水里。
“你、你……”她急忙用木勺去捞,把水里漂着的篦子捞起来,在自家‘夫君’光洁的额头气恼地轻轻敲了一下。
“和大人说正经事,少来说笑打岔。”
梅望舒闭着眼,唇边露出一丝浅笑。
“嫣然,我已经二十六了。”
“二十六岁,不算晚呀。妾身家乡那边,有四十岁的夫人还能老蚌怀珠,生下幼子的。”
“不,我的意思是,二十六岁了,还顶着如今这样的身份,这样的活法。今日不知明日事,今年不知明年事。每每平静度过一日,都感觉是偷来的好时光。”
梅望舒睁开湿漉漉的浓长眼睫,”只要一家人像现在这样,都好好的,我便心满意足了。至于子嗣,看天意吧,命里无缘不强求。”
“药煎好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