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闻言硬生生噎了一下,说不下去了。
“梅学士啊。”他叹气,“伴驾这么多年了,虽说天家对梅学士的恩宠是独一份的……你也多长些心吧。”
“长着心眼呢。”梅望舒含笑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处,“刀山血海也闯过来了,如今周围若有什么波澜,最多就是微风吹皱湖面春水的程度罢了。行了,苏公公,莫要太过烦忧,还是那句话,圣上不是个薄情的人。你我只要不犯下欺君大罪,这辈子就好好的。”
苏怀忠哭笑不得,连连摇头,“咱家就是个伺候人的,哪有机会犯什么欺君大罪呢。行了,梅学士你这么一说,咱家也觉得不至于。咱们都是跟随多年的老人哪,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苏公公的眉头终于舒展了些。
正好两人顺着宫道走到了一处宽敞的汉白玉庭院处,前后空旷无人,梅望舒想了想,脑海中思虑很久的问题,还是问出了口。
“苏公公,问你个事。是近日暗中听闻、关于今上龙体的一些传言。还请近些说话。”
苏怀忠面露疑惑,凑近了去听。
片刻之后,苏怀忠心神俱震,肩膀颤抖。
“不可能!”他猛甩拂尘,痛心疾首地否认,“绝对不可能!梅学士,你、你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