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了。你前几日上书,要求驱逐朕的两个侄儿出京,你老师气病了。难怪他不肯搭理你。”
梅望舒:“……”
偏偏洛信原还不依不饶地追问,“你上奏之前,没有与你老师先通气?”
“有。”梅望舒嘴里有点发涩,“写信解释过了,但没有当面详谈,或许是老师想不通……我闭门谢客了几日,不知道老师病了……”
“行了,别一幅要哭出来的样子。朕昨日刚吩咐了邢以宁过府,给你家老师探病。你猜邢以宁回来说什么?“
“说什么?”
”叶老尚书并无大碍,只不过跟你一样,气哼哼地躲在家里告病,闭门谢客罢了。”
“……”
“别只顾盯着桌角发呆,陪朕把这盘下完。说好了今日没有章程的,怎么说着说着,又聊到朝堂事去了。”
洛信原半真半假道,“雪卿该罚。”
梅望舒眼睁睁看着一大盅热腾腾的姜参汤端过来,放在面前。
棋局还没停。
她这边艰难地喝完整盏汤药,正好完成布局杀招,中盘落子吃掉一条大龙,杀得圣上溃不成军。
洛信原投子认输,清点完了目数,吩咐把今日当值的四名司帐女官叫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