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凌晨,最恐怖的时候了啊!
但陈寒似乎毫不在乎,她开了门。门外一片漆黑。秦白毅早就休息了,梅妈也回了自己的房间睡觉。整栋宅子顿时笼进了巨大的无声寂静中,连陈寒扭开把手,推门的那一声轻微吱呀——都像似震动心瓣的巨响。
陈寒握着门把的手略顿了一瞬,她瞥了一眼客厅。白日不曾注意,秦白毅在客厅的墙角搁了一枚小小的铜香炉。此刻这枚香炉里正燃着三指细香,在昏暗的客厅里,那火点一般的炎色忽明忽暗,平白扰的人惊慌。
陈寒下了楼,拖鞋轻得几乎没有在楼道上留下声音。她凭借白日的记忆找到了水壶,干脆将水壶整个提了上去。在经过香炉的路上,陈寒想了想,她弯下了身,伸手捻灭了香。
细细的烟雾就此被掐灭,客厅陷入了彻底的昏暗中。陈寒掐灭的是微不可见的香火,但却像掐灭的是这屋子里最后的一点暖光。冷意一寸一寸的侵了上来,陈寒提着水雾站在原处,忽得笑了声。
她慢慢道:“有点意思。”
赵明等陈寒回来的等的煎熬。陈寒只是出门十分钟,他却觉得她去了个一个世纪。好不容易陈寒回来了,他裹着毯子嘀嘀咕咕道:“这宅子气氛越来越奇怪了!你还是别出去了吧!”
陈寒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