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板上,取过菜刀,“让你们见识见识,都看好了。”
楚飞绝停了手等着看小檀片鸭子。
紫檀握着刀下去,忽地在刀与皮肉一分间隔处停顿,久久下不去刀。
龙霄:“小檀怎么了?”
秋红釉也奇怪:“小檀怎么了?”
紫檀放下刀,拿起烤鸭放在鼻间下细细一闻,眉间渐渐拧起,“不能吃,有药物。”
秋红釉惊道:“有药?是不是有毒?小檀你快放下,快放下!”
“妈不要着急,我碰了没事,可见不是用手沾染。”紫檀又拿起另一只烤鸭闻了闻,细细一想,“我知道了。”
紫檀将两只烤鸭分别拿给大叔与哥哥,两人闻过,半响眉间也拧了。
楚飞绝:“在我面前下这种药,我的威信看来还是缺失。”
秋红釉急道:“是什么毒啊?”
龙霄:“新型药毒,其效果不比罂子粟低,吃过一次立即上瘾。”
秋红釉:“什么,这……”
紫檀:“妈,这是哪位顾客送的?”
秋红釉:“是个叫黄娟的妇女,她在我们家买过三次风水花草,算过一次卦,算是老顾客了,要不然陌生人送的东西妈哪敢收。
今儿她带来,妈也是不想收的,但她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