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个笑话。
自喉咙里发出了低低的笑声,仿佛是弱小的兽在低鸣。
“季哥哥——”
楚娇终究还是过来了,她受不了季沉冷漠的话语,可是她还是舍弃不了那点情愫,于是,担心地在拍了拍柴房的门。
“季哥哥,你开门让我进来啊。”
听到她的声音时,季沉睁开了眸子,他咬得唇瓣都出血了,刺激自己醒来,冷汗淋漓,他辗转着干砺的喉咙,沉沉地出声,“滚——”
楚娇被他这句话吓到了。
季哥哥一向都是温柔和煦的,像一抹月光般轻柔,可是今天的他,仿佛变了一个人一样。
是她没有见过的样子。
她忍不住有点害怕。
她忍不住萌生退意。
她脸上惊慌失措,惨叫了一声,捂着脸一边哭一边跑走了。
外面只有寒风刮过枝桠寒寂寂的声音,摧残着一切。
柴房内的少年冷笑了一声,他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反差。
只要他脱下那张画皮,没有一个人愿意亲近他。
因为,他本身就是那样一个阴暗的人啊。
那股痛意自后背而来,越来越重,牵着他的意识开始沉沦,他觉得浑身烫得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