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千金说得清楚,忠烈之事无小事,怎能算你家的家事?”
毕舒冷哼了一声,冷声道:“事情尚未厘清之前便下结论,难道不是不明是非吗?”
“公子此言差矣。”
左玉道:“我等未下结论,只是向氏自己陈述受了屈辱。她身份特殊,我等自要问个清楚。正好公子也来了,不若就当着我们大家的面把事讲清楚?”
“我倒不知我个人床笫之私竟要向世人交代了?”
毕舒冷笑着,“你一个未嫁人的小姑娘,打听这些不合适吧?”
“玉儿。”
沉默半晌的左父忽然道:“站到爹爹身后来,这事让爹爹来问。”
“是,父亲。”
张氏气得身子都哆嗦了。
这该死的毕舒!会不会说话?这说的……
好像真是自己亏待了左玉一般。
自己对她虽不是那么好,但也不曾太过刁难了。毕竟,他们姐弟挡了自己子女的路,想要喜欢哪里喜欢得起来?她未曾学其他妇道人家给人饮食里掺东西已是克制了好吗?不然他们姐弟俩能活到现在?
真是继母难为啊!不过左玉小不懂事也就罢了。这个毕舒怎么回事?都成亲了,还这么孟浪?那盯着夫君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