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没家教。”
毕舒冷哼着,心里也是有些诧异。
他见过好多女子,无不被他的才华、容貌、家世给倾倒。可这左家小姑娘怎么回事?牙尖嘴利的,都不像这个世界的女子。
“父母皆在此,你一个小辈插嘴说话像什么话?”
“呵呵。”
左玉笑了笑,“你父亲还没说话,你却跑出来质问我,像什么话?”
“你!”
“大公子,斗气的话就少说吧。”
左玉冷声道:“既事涉靖国公,那便无小事。你说向氏癔症,请大夫瞧过,那便将那几个大夫请来问话。大公子,七出之条里面,身有恶疾便可休之。癔症之疾可不能随便给一个女子按上,这可是一辈子的事。”
众人一惊,纷纷望向毕舒。
人们这才后知后觉地想到:将癔症这个病按在向氏头上是有多恶毒。
一些跟着父兄前来吃席,本有些仰慕毕舒才华的少女们也不由自主地握起拳头,只觉跟吃了苍蝇一样,感到阵阵恶心。
这毕家父子,好狠毒!
毕新觉得自己儿子忽然开窍有了文采是好事,可这会儿又觉他还是没有文采好。人听多了表扬便会张扬,不骄不躁、不矜不伐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