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自小在艰难复杂的坏境中长大,当然听得出首辅话里的意思。想了想,便摆手,“罢了,今日就看在首辅的面上,此事暂时记下吧。”
“多谢殿下。”
“莫要再插嘴。”
“是,臣谨记公主教诲。”
毕舒心里那是一百个不服气,但形势比人强,不服气也没办法,只能老实磕头认错。
小插曲过去了,跪在地上的几个大夫也想明白了。长公主不是真要打毕舒,而是在告诉他们,即便是首辅的儿子,她想打也打得。想在她面前撒谎,掂量着!
几人想明白后,也不敢再磨蹭了。得罪首辅也许还有活路,得罪长公主那是万万没有活路的。
当下便连连道:“姑娘,大千金,我们,我们都不知发生了何事,就被拉来了这里。我,我们的确给大夫人号过脉,就半月前的事,大夫人有孕了……但,但癔症一事不知从何说起啊!”
“有孕?”
长公主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向氏,立刻道:“来人,赶紧赐座。”
说着便有些责怪地道:“你也真是的,有身孕怎不说?这怀了的人怎可受这般折腾?”
“谢殿下……”
向氏未起身,可眼泪像断线的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