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玉不慌不忙地道:“再者,君子论迹不论心。那朵芍药明明是被破坏了,我眼神不好,难道公主殿下也眼神不好吗?”
“你少拿公主压我!”
张氏重重拍了下扶手,“张嬷嬷丢了人你以为丢的只是张嬷嬷的脸面吗?是咱们左家的脸面!”
“那敢问张嬷嬷,做这事时可想过左家脸面?”
左玉冷笑了声,“母亲,这等刁奴依女儿看还是打一顿,发卖了吧。”
“我还没死!”
张氏气得脸都扭曲了,“这家还轮不到你做主!”
“女儿不敢。”
左玉道:“奴婢有错,皆是为上者管束不力。在公主府时,女儿便恳请一起受罚。既然张嬷嬷是母亲的陪房,又是我的管教嬷嬷,那么……”
她跪了下来,“便开祠堂,请家法吧!”
“你,你说什么?”
张氏瞪大眼,“你,你难不成连我也想打?!”
“母亲误会了。”
左玉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打女儿的不是母亲,而是家规,是法度,是圣人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