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地勾了勾他的鞋带,觉得有趣,不说从他身上下来。
她紧贴着他,这个季节,能感受到布料下面肌肤的温度,暖的,又不至于灼人,属于男性独有的气息非常强烈,燕回忽然就觉得很寂寞,非常寂寞,身体寂寞,灵魂寂寞,每个细胞都被寂寞腌透。
湛清然低头,暂时把她拨开,她就故意往后仰,像耍赖的小孩在那叫:“啊,我要倒了!”
柔韧的脖颈一览无余,细细的胳膊不忘死拽着湛清然的腰。
两人真的不能算熟,见了两面而已,湛清然一把把她捞回来,燕回就咯咯地笑,说:“你快进来帮我捉蝙蝠啊!”
他没想到,门闪开一条缝,卧室真有个东西在飞,燕回在他身后尖叫跑开,不知道的,以为她家里遭了贼。
“你在客厅等着,有扫把吗?”湛清然问。
燕回哆哆嗦嗦给他递了个扫把,他刚要进去,她忍不住拉他:“你别被咬了,我搜网上说被蝙蝠咬要打狂犬疫苗的。”
湛清然点点头,去推卧室门。
燕回又拉他:“会不会你捉它时,它飞客厅了,要是咬到我怎么办,我好害怕。”
湛清然淡淡说:“你再这么啰嗦,它听了可能会很烦真的来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