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清然开口,燕回双眼迷离着看他,他有点疑惑地看她,指腹在她唇瓣上捻了两遭,“你不是很有经验的吗?”
他说这话时,别有意味,心里那点不明不白的嘲弄很快消散。他捉住她的手,滑向自己休闲裤的口袋,让她把口袋里的东西拿出来。
窸窣的声音响起,燕回认出那是什么。
她脸烫了下,湛清然顺势捏住她下颌,声音里只剩暧昧了:
“你这里方便洗澡吗?”
他的暗示非常清楚,事实是,湛清然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想的很清楚,都是成年人了,她这么主动,对他什么意思他不必装傻,你进我退,我进你退,拉扯个多少回合,最终不过都要走到这么一步,区别不过是快慢。
燕回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血液里乱窜,她脸发烧,两只眼亮晶晶地盯着湛清然,忽然抱紧他,热辣辣地朝他耳朵里吐气:
“小湛老师,你原来是衣冠禽兽。”
湛清然就笑,他抱着她进浴室:“既然都被你识破了,我也没什么好装的了,是不是?”
他的目光一直没离开过她,鉴赏着造物主的精巧,像看艺术品。湛清然这些年没闲过,在国外时,学业压力大,半夜里老师发邮件要确定个数据是家常便饭,当然,付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