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很自然地去找她下巴,一抬,看着那一脸春色,浮浮地笑:
“怎么,刚刚叫那么凶,现在没力气说话了是不是?”
燕回的脸一直红着,她说:“我饿了。”说着,扯过薄薄的毯子搭在身上下床时人明显晃了晃,湛清然眼疾手快扶住她,她要去冰箱里找吃的。
在燕回的二十年的人生经历中,做饭,是一样非常困难的事,她曾经把满是鸡屎没洗的鸡蛋丢锅里煮,被骂的狗血喷头。她到现在连泡面都下不好,动不动黏了,只能搞些蔬菜挤上沙拉,也算一道吃食。
“你会做饭吗?小湛老师,我饿得慌。”燕回把冰箱里化冻的巴沙鱼还有虾西兰花什么的,统统拿出来,她眼巴巴望着湛清然,指望他来弄吃的。
湛清然赤着精壮上身,套上裤子,若有所思盯着床单上那块印记怔了几秒,他走到厨房,皱眉问燕回想吃什么。
说到底,就冲刚刚那场完美的体验,他都应该照顾她一下,湛清然当然有独立生活的能力,他简单看了看食材,问她家里有没有小点的平底锅。
燕回摇头:“不知道。”
“有橄榄油吗?”
“不知道。”
“柠檬汁有么?”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