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多大,八九岁的孩子。
“这么晚了,打车不安全,你要是真想回去,我送你。”湛清然过来握住她纤细的手腕,男人掌心温热,紧挨皮肤,燕回觉得他说这话时,呼吸吹到了她发丝,一颤一颤的,她知道,自己贪恋这种毫不起眼的细枝末节。
“我也就说了你两句,至于吗?”湛清然笑着让她脱了凉鞋,燕回执拗不肯,说,“我就要把你地板踩脏!”
“可楼下住着人。”湛清然委婉提醒,果然,燕回这才把凉鞋脱了,湛清然笑笑,“你看,你这不是很明事理的吗?”
“我不明!”燕回气咻咻地甩开他的手。
湛清然拍拍她小脸,把墨镜拿掉,那双明眸当真火冒三丈地瞪着他。
礼物在包装袋里,湛清然递给她。
是块手表,蓝盘,油画一般,燕回不是容易被物质收买的姑娘,她总是精神饥渴,她以为,湛清然会文绉绉地送她一本书什么的。不是,礼物中规中矩,谈不上别出心裁,但表很漂亮。
“你帮我戴上。”她娇滴滴地伸出手,手腕雪白,很快,多了一道莹莹的蓝,像海。
“你送我表干嘛?”
“珍惜时间。”湛清然惜字如金。
燕回偏头看他,又笑得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