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清然觉得自己真的冲动了些。
或许人就是这样,某种特定氛围下会说出些连自己都惊讶的话。
燕回心噗通一声,栽进水里,整个人像被雨淋了一场,她眼睛横他:“我才不稀罕。”头一歪,不让他摸自己的耳环,“你不要跟我说话了,你不去找你初恋,在这儿干嘛?”
湛清然莞尔:“是你要我来一楼,有话要说,忘了?”
对哦,燕回突然意识到是自己主动提的,她微恼:“那又怎么样?”她生气时也好看,一颦一笑,喜怒皆宜,“我的金主爸爸还在等我,再见。”
一转身,旋起阵阵香风,湛清然又拉住她手腕,淡淡说:“别喝酒,吃完饭我送你,”他下巴一扬,“我车子就在那边,你认得。”
燕回挣扎,一副嫌弃表情:“哎呀,你别跟我拉拉扯扯,你谁啊,我偏要喝酒,我有人送,你堂哥的车比你的贵多了。”
她穿着高跟鞋,走挺快,一扭一扭地上楼,头都没回一次。
燕回心情大好,好得简直想唱歌,她抿着嘴,极力压制住那股昭然若揭的笑意,剩下的饭,吃得活泼,开开心心推销起自己。她酒量好,一句“我先干为敬”,真的一仰而尽。
湛航表面要替她挡酒,说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