畔慢慢响起。
湛清然低头,吻了吻她赤着的肩头,把车门打开,燕回睡得很沉,他小心将她卧倒在后排座上,关掉冷气,重新开窗。
一路霓虹闪烁,外面热气扑进来。
他时不时从内视镜往后看两眼,燕回蜷在那里。
人最后是背进电梯的,湛清然手里还拎着她的高跟鞋,这姑娘,怎么喊都不醒。
到家后,湛清然把她先放沙发,他出了汗,简单冲好澡,见燕回睡得正香,人像一朵舒展的花开在了沙发上。
她对他不设防,轻易上他车,轻易跟他回家。
湛清然给她搭了块薄毯,自己打开电脑,开始写报告。
手边,有咖啡提神,他工作时不喜欢人打扰,那位也只有睡梦里安静,不知过了多久,耳畔一声闷响,他循声看过去,原来是燕回从沙发上掉下来。
人醒了,不远处的男人那双清明锐利的眼,正往这边瞧。
燕回揉揉太阳穴,张嘴就问:“你怎么在这里?”
湛清然觉得十分好笑:“这是我家。”
燕回头发压乱了,她走过来,霸道地把他电脑从眼前挪开:“我又没说来你家。”
“摔哪儿了?”湛清然不动声色拨开她,起身把电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