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带你去医院。”湛清然把话放在了台面上说,“别这么看着我,做个检查而已。”
燕回偏不眨眼地盯着他,忽然,放声娇笑不已:“小湛老师,你这几天煎熬坏了吧,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也知道我可能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别害怕,我实话告诉你吧,我没怀孕,不会赖你什么的,看把你吓得,胆小鬼。”
她嘻嘻乱笑,身上那件猩红吊带昨晚被湛清然丢洗衣机一夜干透了,她穿身上,肌肤雪一样的白,人笑时,媚媚的,湛清然看她这副样子,心头涌上说不出的躁意:“很好玩儿?你一个女孩子随便说自己怀孕,很骄傲?”
“呀,你生气了?”燕回还是那个样子,她正经不起来似的,从椅子上跳下来,走到他跟前,把头发轻轻往耳后一扣,不由分说地俯下了脸。
她吻他,舌尖小蛇一样滑进湛清然口腔,开始索要。
干净清新的味道拂过脸面,湛清然下意识地搂住她的腰,勾到了怀中。纠缠中,他出其不意恶狠狠地咬了她一口,燕回吃痛,眨着眼把他推开,委屈极了:
“干嘛?我好心哄你,你还咬人,你是狗啊!”
湛清然鼻息近在咫尺,他没说话,燕回摸不准眼前这男人怎么了,她难耐地在他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