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宁国府喝酒,贾故披着棉斗篷,跟着带路的小厮进了那处院子,远远的听见里面吆五喝六,声音传的院子外都听到了,听上去已经喝高了。院子里除了涂脂抹粉的丫鬟就是涂脂抹粉的公子哥,他推门进去的时候,还看到几个长相清秀的男孩恨不得和某些人的嘴巴黏在一起,他突然想起有个词叫“娈童”。
贾珹站在门口,拦着了小厮通报,转身就走。
“珹大爷不如进去,里面暖和,有上好的惠泉酒和牛羊肉,听说今儿薛家的薛大爷还弄进来一些南方才能有的鱼虾,很是鲜嫩……”
贾珹大步出了院子,问带路的小厮,“珍大爷在哪儿?来了宁国府,自当拜访。”
那小厮回头看看院子,“珍大爷也在屋子里呢,蓉哥儿也在。”
此刻贾珹站在一个岔路上,听见小厮的话回头看了看院子,“贾家的爷们都在?”
“宝二爷不在,听说最近和蓉大奶奶的兄弟秦家的哥儿一起读书呢。”
“这条路通到哪儿?”贾珹随口问小厮,抬腿就往来路走,准备回荣国府。
“这条路往祠堂走。”
贾珹没有停顿,他们父子没入族谱,自然也不能进祠堂参拜,宗教礼法就是这样,哪怕是位入列侯,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