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困了吗？”
楚歌点了点头：“有点。”
“那就先去睡？”
“你再跟我说一会话, 我虽然困，但其实睡不着。”
顾清衍哑然，声音有些发涩：“好。”
他出门, 关门声在楚歌这边清晰的传来。
“你要出门？”
顾清衍轻咳了声：“没有，今天在我这边办公，忘了点东西在对面，我过去拿一下。”
楚歌没起疑，应了声道：“这样啊，你刚刚是不是还在工作？”
“嗯。”
楚歌一顿，咬了咬唇，有些懊悔：“那你去忙吧，我去睡觉了好不好？”
“不跟我说话了？”
楚歌嗯了声：“你先忙，明天不忙的时候给我打电话？”
“好。”顾清衍失笑，他现在确实要下楼，再打电话也不太合适了。
沉默了一会之后，顾清衍给楚歌道晚安，“你先睡，我一直陪着你，要是睡不着你再给我打电话，好吗？”
“好。”楚歌欢乐的应着：“晚安。”
“晚安。”
挂断电话后，顾清衍按着下楼的电梯，直接到地下停车场，开始，在半夜的时候，出去了。
……
楚歌这边，挂断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