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楚歌推着她的轮椅，两人往后院走去。
至于顾清衍跟蒋煜，留在了客厅，两人继续聊着茶。
蒋煜伸长脖子看了眼，有点想跟去。
“看什么？”顾清衍瞥了他一眼：“你把合同给楚歌经纪人了？”
蒋煜瞥了他一眼，应了声：“给了。”
他停顿了几秒，看向顾清衍：“楚歌什么想法，你知道吗？”
“不知道。”顾清衍没有半点含糊的应着：“即使是知道，我也不会跟你说。”
蒋煜一噎，觑了他一眼，小声的嘀咕了一句：“真小气。”
顾清衍笑了笑，不回答。
他不是小气，而是完全无条件的尊重楚歌。
*
后院，楚歌坐在一张石桌面前，正好有四个位置，不过只她一个人坐着，林潇潇坐在轮椅上面，抬眸看着今日的天气，感慨道：“天气真好。”
楚歌嗯了声：“是还不错。”
已经到了春末了，夏天即将到来，穿一件衣服都差不多了的季节，阳光丰沛，有些迷人。
坐在后院，还能闻到旁边的花香。
楚歌看向林潇潇：“潇潇姐，你知道我想问什么吗？”
林潇潇莞尔一笑：“当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