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衍依旧不满：“这部戏, 我们不演了好不好？”
楚歌一顿，诧异的看他。
还没来得及说话，顾清衍便先说了，伸手揉了揉她头发道：“算了，喜欢就演吧，不过我得找刘导说说，你们的裙子就不能换了？”
楚歌语塞，民国戏，不是都这样吗。
伸手戳了戳顾清衍的肩膀，楚歌扬了扬眉：“你之前看民国戏的时候，难道人家不穿旗袍？”
“嗯哼，我没看过民国戏。”
楚歌眨了眨眼：“你也不看我演的？”语气难掩诧异。
顾清衍挑眉，盯着她看了眼，“故意的是吧。”
伸手掐着她的腰，咬牙切齿的。
楚歌笑着躲开，摇了摇头，其实就是想要转移一下气氛而已。
她想了想，抱着顾清衍撒娇道：“我都是穿了裙子的，总不能以后出门都包裹的严严实实吧。”
岂料，顾清衍还真的沉思了一下。
“这个可以。”
楚歌：“……”瞪了他一眼，有些无奈道：“好了。”她低声道：“我下次回家穿给你看，行了吧。”
顾清衍勾了勾唇角，低头看她：“你说的？”
“我说的。”话都说出口了，总不至于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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