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杀鸡;哭丧等等不同种类不同形式的指派,这些指派的酬劳全部被云晚翻低一倍。
“行不通。”谢听云如是说道。
但凡有点脑子的修士都不会接这种低价单。
谢听云觉得云晚的小聪明没用对地方,与其走这些小门小道,不如踏实赶路,若不行他就辛苦些多在琉璃镜上接几个活儿,也比两人干坐在这里强。
“你若要灵石,明日我去灵山挖些来。”
五百里外就有一座小灵山,虽说他的剑不顶用,挖灵石却很积极。
云晚扫他一眼,“行不行的通,待会儿不就晓得了?”
谢听云无奈摇头,靠树打坐,不再多费口舌。
他们还处于山林之中,林中僻静,不高不矮的山树刚巧可以遮蔽灼阳,河水潺潺流动,衬着微风醉日,画面宁静而祥和。
直到未时,仍无人赶来。
安静打坐的谢听云忽而起身,叹息一声,负剑离去。
云晚忙唤住:“你干嘛去?”
他头也不回:“做指派。”
云晚共接了十五个单子,期限七日,若一直无人接取,他们将面临双倍抵偿。显然易见,他们并没有那么多钱。
云晚正要拦时,一人御剑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