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生路。城主应允,虽明面上一派祥和,暗地里却依旧行这肮脏之事。”
知晓望山城情况的几乎不会在此逗留;若不知情,十有八九会被骗。
云晚若有所思点头:“这么说来,那个剑修还挺厉害的。”
谢听云下巴轻扬:“那是自然。”
云晚又道:“不过他不讲武德。”
谢听云皱眉,“此话怎讲?”
“他摆明是输了钱恼羞成怒,玩不起。”云晚说,“要是赢钱估计就欢天喜地了。”
谢听云呼吸微滞,闷闷不乐地走在前头。
云晚突然意识到什么,追过去拉住他袖子,“谢听云,你该不会认识这人吧?”
男人闷沉着脸:“一个朋友。”
云晚恍然大悟,笑得玩味促狭:“你老实说这个朋友是不是你自己?”
谢听云烦,甩开她又加快步伐。
云晚又追过去又拉住他:“你输了多少呀?”
谢听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拉扯半天也甩不开那只烦人的手,索性紧握住:“别闹。”
他手掌宽厚,暖人的温度自掌心传递到云晚指尖。
毫无预兆的肌肤相贴令两人都愣住,默契地同时别开头,手却还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