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又不问柳子琰的罪。
樊尚书就事论事地回:“犯人也有看病的权力,总不能还没结案就让犯人出了事。”
柳丞相气的咬牙,那小子命大,竟然什么事也没有,倒是自己孙子遭了那么大的罪。
进了林阿牛所在的牢房,柳丞相更加怒火中烧,直接指着林阿牛的鼻子说:“樊大人,我竟不知道你们刑部的牢房是这样待遇!呵,老夫也想进来躺几天享受享受!”
樊大人面无表情:那您倒是来呀。
阿牛刚吃了药睡下,这会儿被吵醒了,听见樊大人说:“相爷,这起案件涉事者不仅仅是林阿牛,还有令公子,您别忘了林阿牛是令公子所伤,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只怕我们刑部大牢要迎接令公子大驾光临了。”
柳丞相气极,拂袖而去。
阿牛在大牢待了三日,伤基本上也养好了,虽然没受什么罪,但整日都待在这小小的房间里,哪儿都不能去,实在有点闷慌。
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出去,算算日子他离开家已经一个月了。
到了晌午,丫鬟端了饭菜进来,说:“公子,吃饭了。”
柳丞相被请进宣室殿,深深一拜,“参加王爷。”收了礼说:“王爷宣老臣来,所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