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来很好,无病无灾,怎会突然昏迷,怎么叫也叫不醒。
刘太医把了脉,就扑通地跪在封钺的面前,流着冷汗抱手道:“启禀王爷王妃孕事不足两个月,实在实在经不起如此如此频繁激烈的房房事啊!”
封钺狠狠一愣,他竟不知清娆何时有了身孕。
一想到这半月以来她还日夜辛劳,他心里就无比自责,听到太医说她怀孕的消息,当下也完全没有感到为人父的喜悦,急急问道:“王妃可有大碍?”
“王妃暂时无碍,只是女子初孕前三个月,本不该行房,王妃胎像不稳,似似有滑胎之兆”太医战战兢兢地回。
封钺闭了闭眼睛,滑胎对女子的伤害有多大他知道,他要他的妻健健康康的,像从前一样。“无论如何,尔等定要确保王妃无事,保住腹中的孩子,本王重赏。”
“王爷放心,微臣世代行医,稳住王妃这一胎,并不是一件难事只是……”刘太医犹犹豫豫地说:“女子生产本就是在鬼门关走一遭,而王妃年纪不大,生产较之年长的妇人更加不易,怕是要吃尽了苦头……”
他话说的委婉,岂止是吃尽了苦头,最坏的结果,刘太医没敢说出来。
封钺眉头紧皱,一想到生产时可能会出现的种种,心都在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