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单定增这件事。
宁檬忽然觉得陆既明最近为人风格有点诡异。说起那条手帕,是之前有天雾霾严重,导致她不断打喷嚏,她怕自己喷来喷去招人烦,所以找了那块手帕来堵嘴。后来那手帕不知怎么就不见了,她一忙起来也全顾不上找它一找。没想到那东西居然被陆既明丢在了办公桌上。
他要干嘛呢……留着用她喷嚏和口水浸染过的手帕辟邪吗?
这么一想她忽然觉得陆既明还真有可能有什么怪癖。
“陆总……也够有趣的,我估计他也就是还没顾上扔呢,呵呵!”宁檬干笑两声,为那块忽然有了突出存在感的手帕感到几分莫名的尴尬。
苏维然笑声清亮了一个调门:“扔也就扔了,学长可以送你新的。”
宁檬听得心里咯噔咯噔的。苏维然从学长变成苏总后,说话越来越叫人听不懂,尽管他的笑声听起来浅显又平易近人。
那是每一个站在一定高度的成功人士的笑,笑得让你以为你和他毫无距离的亲切,但其实你们之间的差距隔着十万八千里。那笑容越温和浅显,笑容下的城府就越深邃如迷。
对于这种深邃城府下的浅显笑容,宁檬用电光火石的一瞬想了一下,有没有例外。然后她脑子里马上映出了陆既明喝完酒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