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浸染的是艺术,不是洗碗水——她在国外进修了美术,现在不仅痴迷于自己画画,还痴迷于各种看别人的画,她告诉宁檬,以后不管有什么画展,都要告诉她,她有展必去。
宁檬对此咂舌:“你这兴趣是刚培养的吧?我之前怎么不知道呢!唉,有男人宠着的大美女就是好,怎么过日子都叫仙不叫作。”换她自己这么过日子试试?没两天就得被爹妈揪着耳朵说作死。
宁檬问尤琪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尤琪一副不太经心的样子:“万一怀孕了就结,不怀孕我就继续享受单身身份。”
宁檬不太理解尤琪搞了艺术之后变得有点艺术家那种叫人捉摸不透的脑回路:“我以为你们俩回了国就能领证了呢!”
尤琪连连摆手说:“你这就不懂了,婚姻终究是道枷锁,领了证就是上了锁,暂时不上锁这是我作为艺术人士最后的洒脱!”
宁檬说了声“屁!”以表示不苟同这个说法。
其实他们领不领证的,都没什么区别了。还洒脱……
“何岳峦也由着你?”宁檬不可思议地发问,“太惯着你了吧!”
尤琪笑成一朵花:“他以前是管不了我,现在是管不了我加顾不上管我。哎呀他最近那个忙啊,忙得都快不知道自己是男的女的了。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