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午,陆既明就这么陪着宁檬一起看材料。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情况,宁檬觉得很新奇,又隐隐觉得有点惶惑。
过惯了被人一棒子打死的日子,棒子冷丁不落下来了,反而让人在死里逃生之余又有点惶惑的怕,怕棒子不落下来背后的那一片未知。
宁檬很想知道一直瞧不起她做项目的陆既明,这会怎么又肯手把手教导她了呢。
她实在捺不住这股疑惑,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死于不明不白,于是找了个机会很巧妙地逗了个话。
她知道直接去问,依着陆既明那副拐拐肠子他一定不肯直接说。于是她选择了一条迂回路线。
宁檬:“您这又说我不适合做项目又教我怎么做尽调的,不矛盾么?我都仿佛听到谁的打脸声了。”
陆既明一拍桌,一脸表演成分高于实际的急眼表情:“你还知好歹吗?我这样难道不是为了让你在你暂时领导那少丢点人少挨点说少让她觉得我带出来的人怎么这么差?”
唔,是这样啊。
宁檬心里那点惶惑散了。
紧跟着填坑补位的情绪是,无语。
“暂时的领导”……他的抢回秘书梦居然还在做。
他心中还真是有股劲,较不赢就不肯泯灭。
一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