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说她是看着他长大的,她与其说是他的姐姐,不如说更像他的妈妈。妈妈和孩子怎么可以在一起呢?
她求他回国。她又交了新的男朋友,一片赤诚地去爱。她的男朋友又劈腿了。她人就是太单纯,从来没有防人之心,分辨不出哪个男人对她是真的爱到死,哪个只是图下新鲜。于是她总是在遇人不淑。
——你问我还好吗?没事儿,我习惯了。我知道我这样子叫备胎,但我无所谓啊。我强扭不下她,那我就等着好了。等着她伤心的时候再叫我过去,我愿意等到她看我时不再像看一个小弟弟,而是一个男人。总会有那么一天的。我愿意等。她陪伴了我一生中最孤独绝望的五年。我愿意不计较一切地等她,等她终有一天转身看到我时,是在看一个男人。
宁檬被变身后的陆既明,震撼到了。她听完十岁的他的故事,一个真实的故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是怎样一份深沉的爱?她只听着都觉得承受不起。
陆既明已经喝光了剩下的所有的酒。他醉眼迷离地笑,像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大白痴。
原来人都不可貌相。他看起来笑得没心没肺不知人间疾苦似的,可谁又知道他早就尝透了那些疾和那些苦,早在他十岁那一年。
原来有钱人也是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