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酒行了凶。
宁檬那加快的心跳缓了下来。
他把昨天酒后说的那些话都忘了。他忘了他在公元2013年的一个冬夜里,变身十岁小男孩这件事了。
真是自私的有钱人。
发泄完自己的情绪, 干扰了别人的思路,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忘了再说。
他从原点兜个发疯的圈子又绕回到原点,却不管他把别人从原点处扯开多远,还回不回得去。
宁檬强制引领着自己恢复平静的那点心跳, 也四平八稳地回到了原点。
面上铺开一片不动声色,宁檬回:“陆总, 真的,我要是手头有棒子,真不是打疼你这么简单。”
陆既明用宿醉的头想了想:“就是你想直接打死我呗?情谊呢?你个喂不熟的,这几天麻将算是白打了!”
宁檬呵呵一笑, 说是啊, 我眼睛白我属狼。
两句插科打诨, 仿佛回到从前一般无二。
但宁檬知道,她的心境和以前是再不会一样的了。
多日来靠着尽调和麻将拉近的那些距离,又变得远了。她心里仿佛竖起一道无色无形的墙,隔开她与陆既明。这是她拒绝成为别人的影子所做出的最无害的抵抗。
快中午的时候,宁檬意外接到苏维然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