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来说:这企业的大树根基不一定稳,没准也会被砍倒,这企业有风险,咱们可不能投啊。那她就是在实打实地下石英的面子。
所以这个结论要石英自己来说。
“这样看的话,谁也不能保证这位亲戚一点事都没有。而一旦有事,必定牵连到这个企业。看来这单投资还是存在很大风险的,陆总,要不这单我们就算了,不投了吧。”
陆既明点头说好,就听石总的没错。
恭维送出去后,他把眼神定在宁檬身上。
她正不动声色地收拾着材料。她刚刚分寸拿捏得真是刚刚好,说出了问题,又给足了她领导面子。
想以前,能享受到她这份好分寸的,是他自己啊,那是他陆既明的专属秘书啊。
可现在她却成了别人的部下。
陆既明静静地看着宁檬。
他总觉得她有哪里变得不一样了。那变化是一种蜕变,在他看见的,和看不见的地方。
这变化,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她。
靠近之后,好让他把这变化,看个清楚,看个更清楚。
陆既明和石英最终找了个说辞,没有投那家节能企业。
进入十二月以后不久,该省突然人事大变动。
石英让宁檬和同学打听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