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北京?”
宁檬飞快一想后, 回答:“高铁。”其实她还有买票。
陆既明:“你换机票, 我给你升舱。”
宁檬当即表示拒绝:“别了,我都不是既明资本的员工了, 就不给既明资本再增加费用成本了吧。”
陆既明这回居然没纠缠。东拉西扯了两句没什么营养的话做铺垫,然后他自以为表现得很漫不经心很不着痕迹地,问了宁檬一个问题:“哎,你哪个车厢啊?”
宁檬顺口胡诌了一个车厢, 仿佛没察觉出对方一副无心样子之下的没安好心似的。
陆既明又东拉西扯了好几句有的没的,又自以为不落痕迹地问了句:”哎, 那你座位号是多少?“
宁檬又顺口胡诌了一个座位号。
陆既明又扯了两句,扭头走了。
宁檬回到房间,心里有种强烈的感觉——陆既明又较劲又拧巴,他为治她绝对能把机票退了换高铁。
宁檬立刻果断地打开电脑买了飞机票。
第二天宁檬在机场果然完美躲避开了瘟神。这一程回北京的航班她度过得舒心又安静。
飞机降在首都机场, 她开了机。
手机里一下涌进无数条信息, 有短信有微信, 提示音一声未及歇一声又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