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什么都肯为你做是另一回事,走心和走肾,是可以很完美地分裂开各自行动的。
一番你来我往的交谈,笑语春风贯穿始终,结束交流时彼此一副相聊恨晚的模样。但说完再会后的两人心里都明白,对方并不是符合自己要求的合作良伴。
从石英的办公室里出来,苏维然走去宁檬的工位。
他想和宁檬一起吃晚饭,因此还拒绝了石英的例行邀请。
但他走到宁檬工位前时,却没有看到人影。
办公区的灯并没有关,可见她人应该还没有离开。
心有疑惑地再往前走了几步,终于看清,她还在,并没走,只是趴在桌上睡着了。睡着这个瞬间一定发生得猝不及防,她连眼镜都没来得及摘,脸蛋草草地压在胳膊上就睡过去了。
看样子她为今天这个会,着实熬了几宿的心力。
苏维然站在宁檬工位前,看着她睡得熟沉的样子,犹豫了一下,轻笑了一下,叹息了一下,转身走开了,没有惊扰她。
宁檬是被胳膊针扎一样的疼和麻给弄醒的。她从已经不像长在自己身上的手臂上抬起脸,在初醒的懵懂中呲牙裂嘴感受着半身的麻疼。
看看表,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已经睡着了快一个小时。不知道苏维然还在不在石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