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放茶,清水。”尤琪从来不爱喝茶,他时时刻刻记得。
服务生很快把热水上来了。准确地说,不是热水,是开水。他把水壶放在桌边,隔壁桌喊着服务生,他忙得头晕脑胀,立刻回身去应。
这一回身刚刚好衣服下摆就勾搭在了壶嘴上,水壶一歪,滚热的水顷刻洒出来。
宁檬反应再快,和尤琪坐对面也还是隔得太远,她来不及推开尤琪或者推开水壶,只够肝胆俱裂地喊一声:“小心!”
尤琪每每在这种突发状况到来的时刻就会僵住。她知道要小心,但她完全不知道应该怎样小心,就呆坐在那里,瞪着眼睛看着开水壶倒下来。
是何岳峦在最关键一刻义无反顾地伸出手挡住了开水的热流。流淌下来的开水在他手背上跳跃着,被隔开了将落到穿着裙子的尤琪腿上的走向。
下一秒宁檬大步跨来,扶开水壶。
何岳峦手背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起了水泡。尤琪握着这只手心疼得要哭,服务员看到那些正在发起来的水泡,吓得也要哭,就差快要跪在地上道歉。
何岳峦没有多难为他,把他打发走了。看到尤琪眼圈红红的,何岳峦用完好的那只手摸摸她的头,叹息着说:“只要你没事就好!刚才真的吓坏我了!”
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