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以掩饰自己的脸红原因是因气涨红的,与纯情无关。
他这岔打得笔直笔直的硬,让宁檬忍不住想要开下嘲讽:“陆老板您至于吗?我多少次把您从声色场所里接出来送回家,您什么场面没见过,这会怎么就把您给纯情成这样了?”
而让她意外的是,她这句话居然把陆既明给惹毛了。她终于知道喝了酒后变身乖男的陆既明也是会毛的。
变毛的陆既明毫无征兆地抬起双臂扣在宁檬双肩,一把把她抵在她身后的墙壁上,他整个人跟着往前一凑,头一低,有点狰狞有点挑衅地问:“我至于什么样?不就是这样吗,有什么难的!?”
这一连串动作发生后的五秒钟里,宁檬完全是懵怔怔的。
她的背抵在墙壁上,她抬起头,她看清了陆既明的脸。
他两只手像两块烙铁一样,热辣辣地嵌在她肩膀上的骨缝里。他们从未离得如此的近,近到彼此呼吸在对方脸上扑面吹拂。感应灯灭了。他在骤来的黑暗中猛然不见后,又如剪影般渐渐浮现在她放大了的瞳孔中。
黑暗里,他们对视着,无目的也无意义般。
一瞬间世界无比的静,她听不到其他声音。一瞬间耳朵里又特别的吵,心跳顺着脉搏的鼓动送进耳膜里。
静和吵的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