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到了。”
他念经一样说出这句话。没有平仄的语调听起来像在描述一件置身事外的事。可曾宇航却知道, 陆既明这回的胸闷难受是走了心的。
他上一次这样活尸般难过,是他母亲趁他睡着了离开他。他醒了之后就像现在这样,一副麻木不仁地样子,用念经一般没有平仄的语调,陈述了一下他不得不接受的事实。
——我妈不要我了。
后来梦姐出现在他生命里, 他那份缺失的母爱才被弥补回来一些。
可惜他以为那是爱情。
曾宇航叹口气:“明明哎,知道你现在这副狗德行叫什么吗?叫痛不欲生!我觉得你是时候看清自己了。”
陆既明沉默了好一会。在曾宇航几乎认为他已经从麻木直接过度到睡眠中了,他突然又出了声:“可是阿梦她现在需要我啊。她以前陪伴我,现在该我陪伴她了。”
原来他刚刚的沉默依然是他的内心在做挣扎与自我撕扯。
曾宇航在他的自我撕扯上又添了一份力:“你陪伴她可以有很多种方式啊乖儿子!你不一定非要做她爷们啊!”
陆既明说:“来不及了,她已经开口了,她说她接受我了。我要是现在告诉她,我好像其实不爱她,我好像真爱别的女孩,你说阿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