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音乐会,要来不及了,抱歉!”
苏维然也牵着宁檬的手走了。
上了车,陆既明发泄似的一脚油门踩下去。车轮摩擦地面,惨叫着孜嘎嘎地开出去,像在替主人发泄他没机会发出来的坏脾气。
苏维然带宁檬找了家馆子一起吃晚饭。
一边吃他们一边聊起了双勋举牌钦和的事情。
宁檬问苏维然对这件事怎么看。
苏维然说:“看起来双勋是不打算停的,它应该还会继续增持。但有一个情况是很奇怪的,双勋从第一次举牌的5%到第二次举牌的10%,其实已经足够让钦和股份董事长陆天行有所警醒和采取相应行动了,但他并没有。你觉得这说明什么呢?”
苏维然丢了个问题给宁檬。
宁檬想了想,说:“发展到这个态势,而陆天行没什么动作的话……总不会这场面其实是他想看到的吧?”
苏维然笑起来,笑容里是满满的赞许:“真聪明!”
宁檬愣了下,她就那么一说,居然还撞上正确答案了?
“可他为什么想看到这样的发展态势呢?”宁檬问了句。
苏维然放下筷子,眼底里有拭目以待的光:“你再想想,这是为什么。”
宁檬也放下筷子。她想了想,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