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嘴巴臭,教训同事姐姐把家事闹到公司里来,可他心真的软,回头就曲里拐弯地释放善意,丢了张律师名片给宁檬,说:“联系吧,说我介绍的就行了。这家伙打离婚案子能把对方打得只剩一条内裤。”
再后来同事姐姐辞职了。她说这几年过得稀里糊涂的,现在离婚了,想重新换个地方,换个环境,争取重活一次。
那之后姐姐换了联系方式,似乎在用很大的决心和过去一切人和事做着诀别。
此后每每想起这个姐姐,宁檬在脑子里的投影都是:她得买一套自己的房子,无论如何。
时间终于滑进了二月。
春节长假前,宁檬账户上除了双薪外,还有一笔很可观的奖金。那是石英授意财务部给她发的年终奖。虽然这个行业里,大家彼此之间的薪水不做公开,但宁檬知道,她的年终奖数额绝对排在绝大部分总监的前面。
石英待她不薄。
过年回家前,苏维然对宁檬提出了一点想法,他说想要趁着过年长假去她家里拜访她的父母。
宁檬怔了下:“现在就见家长是不是有点早啊?”
苏维然听了这话眼神一跳:“还早吗?不早了,过年见一下双方父母,过完年我们也就该谈婚论嫁定婚期了!就这样我们俩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