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檬头不回脚步不颤地往前走,好像没听见有什么声音响过一样。
人只有在黔驴技穷走投无路的时候才会用狠话去吓人,话越狠,太棒了,说明放话的人心里就越没底气。
到仁和开会的第二天,本来石英应该和陆既明开会的。但陆既明忙着帮他父亲处理一些钦和方面的事情,这个战略合作者之间的会就被往后放了放。
石英得到陆既明临时取消掉会议的通知后,有点唏嘘地对宁檬说:“陆总最近也是够焦头烂额的了。”
这话让宁檬有点纳闷。钦和的事情已经与仁和保险敲定好合作了,他还有什么事值得焦头烂额的?
石英马上给她解了惑:“陆总今年的收益恐怕要不太好。他之前做的两只定增股票,马上快解禁了,可是就在锁定期快要结束前,那两只股的股价全都连续大跌,现在都已经跌得不像样了。本来那两只定增股是蛮挣钱的,但照现在这个跌法,别说挣钱,再跌下去算上要给银行配资的利息,可能都快要赔钱了。”
宁檬想了想,说:“那不在现在股价跌的时候退,再晚点等股价往回涨一涨再退出呢?会不会好一点?”
石英摇摇头:“晚一点也够呛,”她挨个指着电脑屏幕上两只股的k线给宁檬看,“你看这走势,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