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一声,说:“是这样啊,难怪你这边挺难进展的。这家媒体很有势力,你想告赢他们还真的不大可能,不过我倒是认识这家媒体的一个分管领导,我可以去帮你说和一下,让你们化干戈为玉帛吧。”
宁檬挑挑眉,倔倔地问:“那他们能对死者道歉吗?”
苏维然摊摊手:“这个有点难度,不过我可以和他们说让他们撤掉那条新闻。”
宁檬笑了笑,笑得像颗倔强的小青松:“谢谢学长,不过我不想说和,我还是要起诉他们,不管多难,我都想要听到他们道歉。”
苏维然无奈地笑着摇一摇头:“你还是和从前一样,一旦决定,就执行到底,一往无前。”他忽然很感慨,看向宁檬的眼神变得幽深,他儒雅而深情的样子,怎么看怎么都是一位谦谦君子。
“但你这样,真好。你始终是一个心中有信念的人。”苏维然注视着宁檬,感慨地说。
宁檬打趣地一笑:“学长,你说得太文艺了,你就直接说我始终是个犟种就可以了。”
苏维然哈哈地笑起来。
晚上回到家,宁檬打电话。
那道带着些微磁与哑的声音把调子拖得懒懒洋洋的。
“这是第几顿饭了?之后你得加倍赔给我!”
宁檬憋着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