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不人道了,她把话筒另一边那位老处男都快刺激成漏风的风箱了。
漏风的风箱呼哧呼哧喘着克制自我情绪的粗气,在一片醋海滔天的酸气中告诉宁檬,怎么刺激、用谁刺激。
第二天开始宁檬和苏维然讨论股票的时候,基本有两个男性名字就不离嘴了,一个是柳敏荟,一个是游戏公司的翟老板。
宁檬总是兴高采烈地说:“柳敏荟之前推荐我一只股票,002***,我今天做了个t,赚了不少钱,学长这顿饭一定让我请!”
或者说:“翟老板可真是个神人,虽然他是做游戏公司的,但他对二级市场还真是蛮了解。他之前告诉我一只股票600***,跟我说7块钱左右的时候可以建仓,等涨到9块钱左右就不要恋战了,要直接全部卖掉,他还告诉我这只股之后就算再涨也不要碰了,那些小涨都是套人的,终究会大跌。我听他的,果然,那只股从7块钱涨到9块钱,后来又跌回到7块钱,我没买,然后它现在一路跌到了4块钱了。看来9块钱那个时候是主力拉升一波然后就撤了呢。”宁檬最后不忘浓墨重彩地再称赞翟老板一次,“翟老板,可真是神!”
听着宁檬对别的男人的大力称赞,苏维然不是很痛快地笑一笑,对她说:“翟柳这二位老板,他们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