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低叹了一声,没有说话。
我也明白了过来,在这种地方,如果呆久了,人是会奔溃的,刘畅又是一个人,也不知她在这里待了多久,估计神经早已经处在了奔溃的边缘,陡然见到我们,情绪发泄再正常不过了。
即便她之前表现的城府极深,但毕竟是个年轻女人,在情绪失控的状态下,女人往往都是通过哭泣来发泄的。
尽管我有一肚子的话想要问她,但是,看着她这个样子,估摸着也问不出来,只能等她先将情绪稳定下来再说。
刘畅就这样哭了良久,到最后,竟然就这样哭着睡了过去。
我慢慢地将她平放在了地上,想要起身,却发现手腕被她的手紧紧地抓着,竟是掰都掰不开。
我没敢太过用力,只好任由她这样抓着,就地坐了下来。
王斌在我的对面坐下,道:“看来女人终归是女人,再厉害的女人,遇到的自己解决不了的事,也只会哭。”
我耸了耸肩膀,没有答他的话,只是微笑了一下,算是表示认同。
终于见着这么一个大活人,我的心也安稳了不少。
王斌也没有再说什么,又取出了干粮,我们简单吃了一口,约莫过去了半个小时,刘畅还不见醒来,王斌有些不耐烦了,说道:“小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