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妨事。”刘家大伯正是米氏的夫君,为人与这米氏一样和善,自是没少帮卢鱼的忙。
一顿晚饭用了些许时间,若不是卢文月生怕自己的爹爹因寻不着她,再找她二哥的麻烦,急着要回家,米氏也寻思着她们娘俩儿这在这三个男人的屋子里逗留过久,怕是会惹些闲言碎语,索性也跟着离开了,离开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看看那早已仅剩鱼骨头的黑陶盘子,不由得有些舍不得,她肯定会吃更多的鱼,虽说主食是一碗绿豆粥,但也没耽误这鱼的美味,这味道她算记下了。
福叔这收拾好饭桌便退下,去了柴房,白水站在院子里望着今夜异常圆的月亮,眷恋着如今美好的夜晚,夏末秋初的夜风也有些凉了,吹得人胸膛空荡荡的,再加上刚刚洗漱完,白水这刚恢复好的身体有些打颤,无奈进了房间。
“你怎么还睡地下,说了多少遍了,你在床上就行,这床够咱俩的,怕什么。”最后这仨字儿明显是说自己的,有什么可怕的,如今打地铺的可是自己“明媒正娶”的男妻,就算做了什么也是理所应当不是吗?
见在地上打地铺的男人没有理会自己,白水叹了口气,继而陷入昏睡。
荆川的人向来日出劳作,日落而息。一早上太阳刚出来,就能听见别家人家的公鸡打鸣,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