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也是挂着那不变的温厚笑容,让人看了心里很踏实,犹如一个值得相与的朋友。
但彩凤做起事来便与她那长相完全不一样了,雷厉风行的样子,仿佛在于时间作斗争,就比如这吃过饭帮卢鱼洗碗的架势,在一旁看着的白水,有些担心卢鱼的生命安全,生怕那彩凤一个不小心把碗砸在卢鱼的小脑瓜上,这鱼本来就够呆的了。
“这池塘买着干啥?”吃过饭的赵束摸摸自己的肚子,懒洋洋地与白水说话,“你们这些读书人是不是被墨水毒坏了脑子,那荷花除了看看还能做啥?”
赵束一直以为白水买这荷花池是为了书生的穷酸情怀,心里直觉的这次乡里人议论的是对的,这买池塘当真是浪费银子。
“你觉得今天晚饭怎么样?兄弟。”白水自是知道,他今天晚上做的藕片炒时蔬深得每个人的喜爱,却还是故作无知地询问着赵束。
“当然好吃了,话说那硬脆的带着窟窿的东西是什么?吃着怪好的。”赵束忘不了今天晚上他吃的那雪白且清脆的窟窿硬片,想着问下来,让他家彩凤以后天天给自己做。
白水听了赵束的回答,心里自是很满意,面上却没表达出任何,依旧平静作答,“那就是你说没用的池塘里面的作物。”
“那东西长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