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束做了个手势才明白的卢鱼,脸上有些热,并且痛快地摇了摇头,“没有。”
    “那你不着急?”
    “这有啥着急的?”自己又生不出孩子,着什么急?
    “我说你咋那么痴!”赵束用食指狠狠地点了一下卢鱼的头,恨铁不成钢的语气说道,“你也是男人,你这么不懂情调,哪天白水腻了找个小妾,你就是那个哭得最惨的人。”
    随后赵束跟卢鱼讲了很多男妻没有好结局的事例,一个比一个吓人,吓得卢鱼整个人傻兮兮地呆坐在原地。
    这边见卢鱼听进去了,赵束更加将自己所有的男男之事,现场传授给卢鱼,“夫夫之间也和夫妻间是一样的,你不能整天就想着给你家白水摘摘八月炸,你要知道他的需求。”
    这赵束说得越来越多,范围也越来越广,最后听得卢鱼那脸是由先前的白变成了憋闷的红,心里更是清楚了男人之间的挑逗方法,也记住了如何去察言观色。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后知后觉的卢鱼,看着赵束不淡定的脸,一脸狐疑。
    “我之前在镇上做过一阵长工,那家夫夫就是这样的,时间长了我想忘都忘不了。”
    赵束开始脱裤子想下河里痛快洗一洗,后又呲牙笑着对正要开始脱上衣的卢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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